學佛的原因,就是我們平常的要求。平常有甚么要求?無非是要安安樂樂,無非是要永久安安樂樂,有此要求所以要學佛。依佛法說:無非為令世間解脫一切苦、得究竟樂。既要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,所以就要學佛。
有一種人講:離一切苦,得究竟樂,這種要求原來人人有的,何必要學佛才能如此?就眼面前說:比如有饑寒的苦惱,得了衣食,饑寒的苦惱離脫了,就可以得安樂。比如流離失所,漂蕩無歸,得有住所,流離的苦惱離脫了,就可以得安樂。比如小孩子得成年人撫育,也就可以離苦得樂。照這樣說,豈不都可以離苦得樂么?為甚么要學佛?為甚么要提出這問題來研究他?如饑寒時能得飽暖,流離時能得住所,凡衣食住人人所需用的,有自人人供其所求,又有國家保持社會現(xiàn)狀,是種種方面都可以離苦得樂的,又何必在佛法上求?
但是,在世間上是不能完全離苦得究竟樂的!比如饑寒之苦,有食可以無饑,有衣可以不寒,然不過暫時離苦,而苦根尚在;且因謀衣食必起種種惑、造種種業(yè),所以一切苦又隨之而起。比如人生,有情世間不止一人,必有家庭,有家庭要安居樂業(yè),便有負擔,因負擔又生種種拘束、種種煩惱,稍得安樂,苦又隨之而起,所以不能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。推而廣之,不但家庭如此,即社會亦然。社會上可以互相維持,以我所有通彼之無,但是成了社會,到了社會有益的地方,種種煩惱亦隨之而生,由是互相侵擾、互相妨害、互相并吞,生出種種煩惱,發(fā)生種種困苦,所以不能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。
有種人說:這是可以有救濟方法的,只要有強富的國家、良好的政府,這苦就可以免。這話也不甚錯,因為有富強國家、良好政府,一國人民得以安居樂業(yè),自然是一種幸福;但因這一點幸福,而痛苦又生。大凡一個地球上不止一國,國與國相鄰必有交際,因交際而生交涉,因交涉而生戰(zhàn)爭,因戰(zhàn)爭又發(fā)生種種痛苦、種種義務,可見有國家、有政府,亦不能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。
就上說概括一下,我們?nèi)耸郎弦箅x一切苦、得究竟樂,實在無有辦法。佛經(jīng)上說:“以苦欲舍苦,苦終不能出。”然人世上要求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,原是正當要求;但雖是正當要求,一切辦法都做不到,惟釋迦如來才說出種種法來,令眾生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。
對于此種問題,從前我已同人討論過。有一位儒教老先生,他說:“為甚么要學佛?我們讀圣賢書、行豪杰事,以揚名顯親為希望,以齊家治國為事業(yè),照這樣可以不學佛了。”對于此種理由,就人言人,原不失為圣賢君子。但是要求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,仍辦不到。這原因在何處?如儒教所講,無非道學、詞章、考證三種,這三種我細細把他推究起來,便知道我的結果。
道學家所講的重要處,不外民胞物與、萬物一氣、為天地立心、為萬物立命。但自佛學家看起來,所講都是生生相續(xù),也是有苦惱的。所以老子說:“天地不仁,以萬物為芻狗。”暫時勉為救濟,也無辦法!兑捉(jīng)》六十四卦既濟之后繼以未濟,可見暫時能濟,終久不濟,也是不能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。所謂頂上的道學尚且如是,講到詞章更不是了。在中國古來詞章之高美,莫過《詩》與《離騷》:《詩》所以言性情,“國風”之作多半男女淫詞,“雅頌”之篇無非贊美帝王神武;《離騷》,美人香草,滿紙皆是。就此看來,凡詞所流露者無非殺業(yè)、淫業(yè),雖有所勸戒而根本業(yè)力未除,要想離一切苦、得究竟樂,如何可能!若夫考證,所以研究經(jīng)史,因經(jīng)史而知今古之所以興、所以廢、所以治、所以亂,未嘗與國民無益;然欲求達到離苦得樂目的,終不可能。所以發(fā)生離苦得樂之要求者,以天地不完美,故有種種苦惱,要想把他離脫,不惟儒家這三種做不到,即現(xiàn)今世界哲學、科學所研究的也是做不到。所以要求離苦得樂,非歸到這學佛范圍內(nèi)不可。
試再進而批評道家——有一位講究道家的先生說:“像我們學道的人,以精、氣、神為三寶,煉精成氣,煉氣化神,煉神歸虛,也可離了這軀殼,更升而為天上神仙,長生不老,豈不就可以離苦得樂嗎?何必要學佛呢!況且佛法修性不修命,道家性命雙修;依此看來,可不學佛。”但是他說的方法,不是無功的,也不是無果的,不過他的功用在精、氣、神上,這樣精、氣、神如能保持得住,未嘗無有好處,無如到了功用一完仍然墮落!何以故?因為他舍卻一四大和合的假身,又修成一五陰和合的報身,較世人的生命雖然多活幾百年或幾千年或幾萬年,豈知萬年一夕、一夕萬年,剎那剎那轉眼成空,仍然是苦,以未達離苦之究竟地故。至于講到命字,命是個甚么東西?本是虛妄的、不實的、一種業(yè)力的繼續(xù),離此業(yè)力之外無所謂命;道家不過把他拿來擴充延長,不知其為虛妄不實。以命是苦之根,故佛法是解脫業(yè)力,所以能究竟常樂;道家是延長業(yè)力,所以不能究竟常樂。依此說來,道家既不能得究竟樂,所以不得不學佛。
《安士全書》是“善世第一奇書”,超古超今,誠為傳家至寶。全書共分四部,包括戒殺之書《萬善先資》;戒淫之書《欲海回狂》;《陰騭文廣義》;《西歸直指》。前三種書,雖教人修世善,而亦具了生死法。《西歸直指》雖教人了生死,而又須力行世善。誠可謂現(xiàn)居士身
每個人晚上睡覺時,從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著,中間起碼有5到10分鐘的時間。而對普通人來說,這幾分鐘,基本是在妄想與昏沉當中度過。這樣帶著妄想睡覺就容易做夢,引起睡眠質量越來越差。而學佛的人,懂得珍惜時間,把握當下。
弟子眾等,普為四恩三有,法界眾生,求于諸佛,一乘無上菩提道故,專心持念阿彌陀佛萬德洪名,期生凈土。又以業(yè)重福輕,障深慧淺,染心易熾,凈德難成。今于佛前,翹勤五體,披瀝一心,投誠懺悔:
我住在烏敏島時,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;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準養(yǎng)狗的,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丟給它吃。有一次,我有事情要處理,于是把門鎖上后就離開。隔天,當我把門打開時,它很快的從里面沖出來。我忽然間想起自己把它鎖在屋內(nèi),之后四處查看,卻發(fā)
一個人對事情不論是好是壞、是對是錯,嘴里不要亂說,肚子里明白就好。嘴巴叨叨不休,無事也會變成有事,最后總是會害到自己。那些沒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,這樣最會惹事。
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,如果要說佛教有崇拜的話,那么,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。在佛教初創(chuàng)期,佛教沒有佛菩薩像,僅雕刻蓮花、輪寶等作為佛法的象征。佛陀圓寂前曾經(jīng)留言,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,一切以佛法為最高。但是佛弟子們從內(nèi)心尊重他的人格,
現(xiàn)在有的家庭不和,一天到晚總是吵架,就是因為過去生中造了太多惡口的業(yè)所招感的。對于惡語傷人這種惡業(yè),有的人會拿直爽來做擋箭牌,還有的人會說自己刀子嘴豆腐心,說“我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,有什么就說什么”,這些其實都是借口。
吸煙,我們是不允許吸的,好像僧人戒律當中沒有規(guī)定,但是有沒有相應的呢,比如我們這種五辛,吃肉吃五辛,這些擾亂心性,斷大悲種性,我們修學菩提道,這些都是根本。所以,菩薩戒里規(guī)定食肉、食五辛,都是不允許。辛辣的東西增長欲望,而且,吃了辛辣的東西,
世尊在《觀經(jīng)》第九觀跟我們開示:無量壽佛有八萬四千相,一一相中有八萬四千好。講“八萬四千相好”,這是就大乘而言。講“三十二大丈夫相,八十種隨形好”,這是就小乘而言。事實上佛有無量相,相有無量好。佛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?這是“修因感果”,還是不離開“
這沒有什么可疑惑的。睡和醒,這是我們妄念的產(chǎn)物,實際本質上都是一樣的。白天的清醒仍然還是在夢中,所以白天和夜晚做夢,在本質上并沒有區(qū)別。但往往睡眠的時候,我們的第六意識處在一種休息狀態(tài),然而我們深層意識、獨頭意識還在起作用。所以我們?nèi)绻高^念
我現(xiàn)在教給你們一個最殊勝的法門——就是照看你自己的心。從早上一醒,一直到晚上睡覺,你都要觀看自己一天的心在想些什么。
佛要教化的眾生是什么呢?是剛強眾生。我們這些眾生都是剛強啊,如生牛皮、驕慢、剛愎自用,自己愚癡透頂還以為自己了不起。佛要用種種善巧方便來調(diào)伏,調(diào)柔降伏我等剛強眾生。那要調(diào)伏剛強眾生用什么方法呢?要講經(jīng)說法,要讓他知道生命的真相、真理。
我們在學佛之前,都有自己固定的觀察方式和處理習慣,主要決定于你的觀念和心態(tài)。通常,我們是通過觀察和比較,考慮此人此事對自己的利弊得失,然后再生起好惡之感,這就是觀念在影響心態(tài),決定心態(tài)。
現(xiàn)代人的生活,樣樣都是快速的。乘的是快速度的飛機、船只及車輛,用的是快速運作的工具及機械,吃的是速制的快餐,連結婚、離婚也都是閃電式的。
所謂“老僧入定”,是指在定中不會有情緒,但是在平常生活里可能還是會有情緒,不過這個情緒不會浮動。一個有修行的老僧,在情緒還沒有浮動之前,他心里已經(jīng)有感覺了,當有了感覺,他會用方法不讓情緒浮動。
有只小鳥問它的父親:“……人類優(yōu)于我們嗎?他們比我們生活得更幸福嗎?”大鳥說:“他們或許優(yōu)于我們,但是他們沒有我們生活得幸福。”“為什么呢?”小鳥疑惑不解!耙驗樵谌祟惖男闹杏幸桓,這根刺無時無刻的在刺痛他們,折磨他們。他們?yōu)檫@根刺起了一個名字,管
人生在世,發(fā)愿是非常重要的,有愿生命才有方向。在佛法中,有人發(fā)求人天福報的愿;有人發(fā)出離六道輪回的愿;最殊勝的,是發(fā)為了利益有情我愿早日成就佛陀的智慧慈悲之愿。那么,發(fā)愿后怎樣才能做到不忘初心,不偏離目標呢?這就需要時常給予自己提醒,堅持不懈地
什么是更有意義的事?不僅學佛是為了解脫,世人忙來忙去,也是為了解脫。掙錢是為了從貧困中解脫,成家是為了從單身狀態(tài)中解脫。佛法所說的解脫,是解脫輪回,解脫生死,這才是究竟的解脫。僅僅從現(xiàn)象看,人們會覺得青春、愛情、財富、事業(yè)都值得追求,如果解脫了
我們應該如何協(xié)調(diào)人際關系,跟大家結歡喜緣呢?首先要知道,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!特別是在今天這個社會,朋友之間,可以反目成仇;兄弟姊妹,可以為了分財產(chǎn),打得頭破血流;父子之間、母女之間,有時候也非常冷漠;還有師長和弟子之間,以及其他的很多關系,
送你一句話:只問耕耘,不問收獲。你得不到,就不要它了,這叫放棄。今天很多人有這個毛病,他明明是放棄,還美其名曰“我已經(jīng)放下了”。我告訴你,佛教講的“放下”不等于放棄。什么叫放下呢?記住了,在擁有中超越。就是在你擁有的時候,能夠超越它。
學佛所應修學的法門,不出戒定慧三增上學;而比此三學更根本的要素,就是具足信心。因信心是從信解而成立的,不論在家或出家,若對佛法有真正的認識,便會產(chǎn)生恭敬誠摯的信心。由此信心,才可把佛法接受過來而依之修學。故佛法的基礎在戒定慧三學,而比三學更要的條件,
孔子《論語》二十篇,第一句說:“子曰學而時習之!弊诱,孔夫子;曰者,說也。孔子教人將學過的東西,時常溫習,語默動靜,念念不忘。若所學仿佛大意,功夫就不相應,不究竟了。
佛所說法,千經(jīng)萬論,總是要眾生明自己的心。若人識得心,大地無寸土。眾生無量劫來,被物所轉,都是心外見法,不知自性。本來無一物,萬法了不可得,妄執(zhí)心外有法,成邪知邪見。
昔日趙州問南泉:“如何是道?”泉曰:“平常心是道!敝菰唬骸斑可趣向也無?”泉曰:“擬向即乖!”州曰:“不擬爭知是道?”泉曰:“道不屬知,不屬不知;知是妄覺,不知是無記。若真達不疑之道,猶如太虛,廓然蕩豁,豈可強是非也那!”州于言下悟理。
眾生之心,與佛無二。雖迷真逐妄,背覺合塵,起貪瞋癡,造殺盜淫,輪回六道,了無出期,而其寂照真常之本體,仍然如故,毫無損失。以故佛視一切眾生皆是佛,憫其業(yè)障深重,不能直復本體,故以種種方便,令種善根,先以欲鉤牽,后令入佛智。
西方路書中,權實頓漸辨疑之文,須先明權實頓漸四字,然后再論念佛參禪之為權為實為頓為漸,則可了無疑義矣。權者,如來俯順眾生之機,曲垂方便之謂也。實者,按佛自心所證之義而說之謂也。頓者,不假漸次,直捷疾速,一超直入之謂也。漸者,漸次進修,漸次證入,必假多
至于閱經(jīng),若欲作法師,為眾宣揚,當先閱經(jīng)文,次看注疏。若非精神充足,見解過人,罔不徒勞心力,虛喪歲月。若欲隨分親得實益,必須至誠懇切,清凈三業(yè)。
我們說有人就有是非,因為眾生有妄想,有妄想就會創(chuàng)造很多的是非出來。古人常說一句話,是非止于智者。這句話我們從兩方面來說。如果你是修因緣觀,有人講是非了,你就看到因緣:欸,我不能講是非。這個人把垃圾丟給我,我再講是非,我自己造業(yè)。
辦道這一法,說難也難,說易亦易,難與不難是對待法。古人真實用心,一點不為難,因為此事本來現(xiàn)成,有什么難呢?信不及就為難了。若真正為求了生脫死而辦道,能把自身看輕,了身如幻,一切事情看得開,不被境轉,辦道就容易。
問:今有一疑問,請求老法師慈悲開示。弟子吃素念佛,已經(jīng)多年。因為信佛之人,為十方三世諸佛之所護念,天龍八部、大力神王常隨擁護。往世惡業(yè)亦漸消滅,縱有怨對,不能為害。此乃佛經(jīng)所說,決非虛語。
贊助、流通、見聞、隨喜者、及皆悉回向盡法界、虛空界一切眾生,依佛菩薩威德力、弘法功德力,普愿消除一切罪障,福慧具足,常得安樂,無緒病苦。欲行惡法,皆悉不成。所修善業(yè),皆速成就。關閉一切諸惡趣門,開示人生涅槃正路。家門清吉,身心安康,先亡祖妣,歷劫怨親,俱蒙佛慈,獲本妙心。兵戈永息,禮讓興行,人民安樂,天下太平。四恩總報,三有齊資,今生來世脫離一切外道天魔之纏縛,生生世世永離惡道,離一切苦得究竟樂,得遇佛菩薩、正法、清凈善知識,臨終無一切障礙而往生有緣之佛凈土,同證究竟圓滿之佛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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