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示眾云:此門坐禪,元不著心,亦不著凈,亦不是不動。若言著心,心元是妄,知心如幻,故無所著也。若言著凈,人性本凈,由妄念故蓋覆真如。但無妄想,性自清凈,起心著凈,卻生凈妄,妄無處所,著者是妄。凈無形相,卻立凈相,言是工夫,作此見者,障自本性,卻被凈縛。
善知識!若修不動者,但見一切人時,不見人之是非善惡過患,即是自性不動。
善知識!迷人身雖不動,開口便說他人是、非、長、短、好、惡,與道違背。若著心著凈,即障道也。
師示眾云:善知識!何名坐禪?此法門中,無障無礙。外于一切善惡境界,心念不起,名為坐;內(nèi)見自性不動,名為禪。
善知識!何名禪定?外離相為禪,內(nèi)不亂為定。外若著相,內(nèi)心即亂;外若離相,心即不亂。本性自凈自定,只為見境思即亂,若見諸境,心不亂者,是真定也。
善知識!外離相即禪,內(nèi)不亂即定;外禪內(nèi)定,是為禪定。(中略)《菩薩戒經(jīng)》云:“我本元自性清凈。”善知識!于念念中,自見本性清凈,自修自行,自成佛道。(錄自大正四八)
圣嚴識有關(guān)六祖慧能(西紀(jì)六三八——七一三)的傅記資料,有《曹溪大師別傅》(卍續(xù)藏一四六)、柳宗元撰《曹溪第六祖賜謚大鑒禪師碑》(全唐文卷五八七)、劉禹錫撰《曹溪六祖鑒禪師第二碑》(全唐文卷六一O)、王維的《六祖惠能禪師碑并序》(全唐文卷三二七)、法海的《六祖大師緣記外記》(全唐文卷九一五、大正、四八)、《六祖大師法寶壇經(jīng)》(大正四八),宋以來則有道原的《景德傅燈錄》卷五(大正·五一)、《佛祖歷代通載》卷十六(大正·四九)、《宋高僧傅》卷八(大正·五O)、《祖堂集》卷二(高麗傅本,未入藏經(jīng),現(xiàn)有臺灣廣文書局影印本)等,各種資料所述,大同小異,其同異出入的考證工夫,已有不少學(xué)者做過了,印順長老的《中國禪宗史》,即專辟一章,考訂極為詳盡。別人敦煌本《神會語當(dāng)》、《傅法正宗記》卷六、《宗門統(tǒng)要續(xù)集》第二等,均有關(guān)于六祖的記述。很足注意的,凡是唐末以前的記載,均將六祖寫為“惠能”,宋代以來如《景德傅燈錄》、《宋高僧傅》,則寫成“慧能”。而現(xiàn)存的《壇經(jīng)》諸異本,也均用“惠能”而未用“慧能”。
六祖的一生大概是這樣的:他生于廣東省肇慶府的新興縣,俗姓盧,三歲喪父,家中貧寒,大師常以采薪汲水,奉養(yǎng)母親。一日出市,聞?wù)b《金剛經(jīng)》,竊發(fā)出塵之志。咸亨年中(西紀(jì)六七O——六七三)至韶陽聽山澗寺的無盡藏尼誦《涅槃經(jīng)》而為尼解釋。又訪見智遠及惠紀(jì)二年禪師,知道了五祖弘忍在蘄州黃梅的東禪院,盛弘禪法,因此前往參訪,五祖知其為大器,故意令之入廚房作供養(yǎng),經(jīng)八個月,即傅持東山衣缽,使之隱于懷集四會之間,經(jīng)四年,始于儀鳳元年(西紀(jì)六七六)至南海法性寺,依印宗法師落發(fā),智光律師為其授具足戒。第二年移錫韶陽曹溪的寶林寺。聲振四方。刺史韋據(jù)請大師于大梵寺樹法幢,又歸曹溪大系法鼓,道俗歸崇者,接踵而至。神龍元年(西紀(jì)七O五)唐中宗遣內(nèi)侍薛簡召大師入京師,大師稱病固辭。說法三十多年,以七十六歲高齡示寂。
六祖大師的一生,極為奇特,《禪關(guān)策進》所錄空谷隆禪師的話說:“不參自悟,上古或有之,自馀未有不從力參加而得悟者。”(卍續(xù)藏一一四·七一四),六祖慧能便是一位不參自悟的曠世利根。從他所留下的《壇經(jīng)》內(nèi)容看來,他的確是佛教成為中國化普及化而又不落世俗化的開創(chuàng)者,無怪乎《壇經(jīng)》是中國人人人愛讀也是人人應(yīng)讀的書。
不過《壇經(jīng)》自古即因流傅太廣,抄本太多,致有異本異說的淆訛現(xiàn)象出現(xiàn)。早在六祖的及門弟子慧忠所見,即有玉石相混的情形了;壑覈鴰熣f:“吾此游方,多見此色,近尤盛矣。聚卻三五百眾,目視云漢,云:是南方宗旨,把他《壇經(jīng)》改換,添糅鄙譚,消除圣意,惑亂后徒。”(《景德傅燈錄》卷二十八)
又有至元辛卯(西紀(jì)一二九一)夏南海釋宗寶所寫中又說:“余初人道,有感于斯,續(xù)見三本不同,互有得失。其板亦已漫滅,因取其本校讎,訛者正之,略者詳之,復(fù)增入弟子請益機緣,庶幾學(xué)者得盡曹溪之旨。按察使云公從龍深造此道,一日過山房,睹余所編,謂得《壇經(jīng)》之大全,慨然命工鋟梓,顓為流通。”(大正四八·三六四)
至元二十七年(西紀(jì)一二九O)比丘德異所寫的中則說:“惜乎《壇經(jīng)》為后人節(jié)略太多,不見六祖大全之旨。德異幼年嘗見古本,自后遍求三十馀載,近得通上人尋到全文,遂刊于吳中休休禪庵。”(大正四八·三四六)
今收于大正藏第四十八卷的《法寶壇經(jīng)》,注明了系“比丘宗寶編”。此與德異所稱的“全文”壇經(jīng),是一是異,不太了然。現(xiàn)世流通的即是宗寶編的所謂至元本。大家相信這是最完整的版本,也希望是現(xiàn)存最古的本子。而近代學(xué)者間對之產(chǎn)生疑議的亦復(fù)不少。尤其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敦煌本的《大梵寺施法壇經(jīng)》之后,學(xué)者們相信,如果敦煌本是唐末以前的遺物,那該是現(xiàn)存本中最古的一種了。與宗寶的至元本比較,頗為簡略而未分部門,并且缺少相當(dāng)于宗寶本中第七機緣及第九宣詔的內(nèi)容。敦煌本《壇經(jīng)》,現(xiàn)亦被收入大正藏經(jīng)第四十八卷。
宗寶的至元本共分十章,自“行由第一”至“付囑第十”,儼然是一部佛經(jīng)的型式,內(nèi)容相當(dāng)豐富。所以深獲讀者的喜愛。我編本書目的,不為考證,但求有助于初心者的修證,故仍依據(jù)至元本,錄出其中最精要的般若第二、定慧第四、坐禪第五第三章。好在《壇經(jīng)》的流通極廣,讀者極易求得其全書。
六祖壇經(jīng)原文
唐高宗儀鳳二年春天,六祖大師從廣州法性寺來到曹溪南華山寶林寺,韶州刺史韋璩和他的部屬入山禮請六祖到城里的大梵寺講堂,為大眾廣開佛法因緣,演說法要。六祖登壇陞座時,聞法的人有韋刺史和他的部屬三十多人,以及當(dāng)時學(xué)術(shù)界的領(lǐng)袖、學(xué)者等三十多人,暨僧、尼、道、俗一千余人,同時向六祖大師禮座,希 望聽聞佛法要義。
時,大師至寶林,韶州韋刺史與官僚入山,請師出。于城中大梵寺講堂,為眾開緣說法。師升座次,刺史官僚三十余人、儒宗學(xué)士三十余人、僧尼道俗一千余人,同時作禮,愿聞法要。大師告眾曰:善知識,菩提自性,本來清凈,但用此心,直了成佛。善知識,且聽惠能行由得法事意。
第一 行由品 唐高宗儀鳳二年春天,六祖大師從廣州法性寺來到曹溪南華山寶林寺,韶州刺史韋璩和他的部屬入山禮請六祖到城里的大梵寺講堂,為大眾廣開佛法因緣,演說法要。六祖登壇陞座時,聞法的人有韋刺
釋義:那時,六祖大師到寶林寺。韶州府刺史韋琚和他屬下一起進山,請大師到城中大梵寺講堂,為眾人講解佛法。大師上法座。韋刺史及屬下三十余人、儒家學(xué)士二十余人、僧尼、道、俗共一千多人,大家同時行禮,懇請大師解說佛法精髓。大師告眾說:“善知識!能夠覺悟的自性,本來清凈,只要在日常生活中能夠時刻運用這個清凈之心,最終可以成佛。
六祖壇經(jīng)講解
六祖壇經(jīng)講話 星云大師
六祖壇經(jīng)講記 達觀法師
六祖壇經(jīng)講座
閩南佛學(xué)院 濟群 禪宗自四祖后,《金剛經(jīng)》逐漸取代了《楞伽經(jīng)》的地位,四祖道信勸人念摩阿般若波羅密(見《指月錄·道信傳》卷四)。五祖弘忍創(chuàng)東山法門,普勸僧俗讀誦《金剛般若波羅密經(jīng)》(見《六祖
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是六祖所說之法,由門人輯錄整理而成的一部典籍,是禪宗最為重要的經(jīng)典之一,也是漢傳佛教中唯一被尊為“經(jīng)”的祖師著述,可謂“漢傳佛教本土化的巔峰之作”!秹(jīng)》亦是中華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的瑰寶,更是一部充滿生命智慧的無上寶典。
“菩提自性,本來清凈,但用此心,直了成佛”,這是《壇經(jīng)》一開篇,六祖大師開宗明義開示的禪宗核心智慧。這句話簡明清晰,但是內(nèi)涵極其深刻!捌刑嶙孕浴保刑嵴,人人本具的覺悟之性,也就是佛性。自性,有兩種內(nèi)涵:一個是教下經(jīng)常講的遍計所執(zhí)自性,即認為萬事萬物的現(xiàn)象背后有真實的體性,這是我們煩惱、痛苦、流浪生死的根源,正是修行般
當(dāng)一個人想要消災(zāi)滅罪時,該怎么做呢?「擬將修福欲滅罪,后世得福罪還在」,行布施、做好事、造功德,這些都是修福。修福的人得了福報,但是他的罪業(yè)還是存在的。那么,要如何才能將罪業(yè)消除?雖然可以借由有形的修福報、求功德來將功折罪,但是它能消除的罪業(yè)還是有限。佛經(jīng)里教我們懺悔、認錯可以滅罪,發(fā)心立愿也可以滅罪,最重要的,必須做
六祖說,善知識,如果想要學(xué)佛修行,在家也是可以的,不是必須到寺院中,也不是必須剃發(fā)出家。這就為大眾解除了學(xué)佛等于出家的誤解。同時,也給無緣出家專修的學(xué)佛者以信心。在家而能如法修行,就像身處東方的污濁世界,但一心向善,同樣可以修習(xí)善行,見性解脫。如果來到寺院卻不認真修行,就像身處西方清凈世界,但內(nèi)心充滿污濁,勢必
“活在當(dāng)下”,是佛教里面很重要的一個道理,我們在《金剛經(jīng)》里面,其實有很多活在當(dāng)下的理論;钤诋(dāng)下在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有進一步的解釋,它解釋生命是無念,無念是無妄念,無妄念是什么呢?不要執(zhí)著于過去的,不要把心住于過去的念,因為過去的心不可得;不要把心住于未來,整天都不干活,夢想未來,這也是不可以的,應(yīng)該活在當(dāng)下。
第一品《行由品》講六祖惠能大師的一生。一個家庭貧寒的砍柴樵夫,卻成了萬世敬仰的宗師;一個劈柴舂米的下人,卻成為得到五祖弘忍大師的衣缽傳人;一個目不識丁的文盲,卻說出了一部智慧寶典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;一個剛剛離開獵人隊的俗人,卻讓一代宗師
末學(xué)聞定,來自中國佛學(xué)院2015級本科,很高興站在這里和大家一起分享所學(xué),今天末學(xué)分享的主題是《如何安頓身心》,所依據(jù)的經(jīng)典有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等經(jīng)典。我們都熟知在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中記載,慧能大師曾在黃梅東山寺所題的:“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臺,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!边@首偈頌,洋洋灑灑成了很多人的口頭禪,這本來清凈、不假造作的境
壇經(jīng)的思想系統(tǒng),雖用般若經(jīng),實則是沿襲如來藏的觀點,用般若的空慧,實證真如佛性,即是明心見性。壇經(jīng)中引用。《金剛般若經(jīng)》者凡五見,引用《文殊說般若經(jīng)》者一處。其目的是在證明相無而性有,強調(diào)本心
曹溪原本的章目次第,與正統(tǒng)本幾乎完全相同。正統(tǒng)本分全經(jīng)為九章,曹溪本多一章‘付囑流通第十’。十章大義,略介如次: 悟法傳衣第一,流通本將此章前半改作‘行由品第一’,后半改
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是大乘禪宗極為重要的一部經(jīng),與《心經(jīng)》、《金剛經(jīng)》同旨趣,對修習(xí)佛法尤其是無相般若行來說,太重要了。昔有維摩詰以居士身妙演佛法,惠能大師同此,F(xiàn)選其要,分類匯編如下,以作鞭策。以下
《阿彌陀經(jīng)》一卷,有后秦鳩摩羅什、唐朝玄類法師兩種譯本,以鳩摩羅什所譯為通行本。經(jīng)中發(fā)揮瑰奇想象,生動地描述了阿彌陀佛西方極樂凈土,“無有眾苦,但受諸樂”的美妙景象。如說:“極樂國土,有七寶地,八功德水,充滿其中。池底純以金、銀、琉璃、玻璃
《心經(jīng)》,全稱《般若波羅蜜多心經(jīng)》。所謂“般若波羅蜜多”,就是“智慧到彼岸”。此岸是苦境,彼岸是樂境。若要離苦得樂,從苦的此岸,到達了的彼岸,需要佛教的解脫智慧。《心經(jīng)》的譯本,現(xiàn)存七種,以唐朝玄奘法師所譯為通行本。經(jīng)中旨趣,在于用般若(智慧)觀察宇宙萬有,自性本空,從而讓修持者證
觀世音菩薩是慈悲的化身,如夏日的涼風(fēng)送人以清爽,如冬天的太陽與人以溫暖,人人喜歡、人人需要!觀世音菩薩悲愿無盡,隨緣赴感,廣度有情。著名高僧玄奘大師,便是在觀世音菩薩的指引和庇護下,才圓滿完成前往印度取經(jīng)的大愿的。
《楞嚴經(jīng)》的來歷要從釋迦牟尼佛一生的教化說起。佛具有“十力”“四無畏”“十八不共法”,天上、人間、龍宮都曾說法。據(jù)《海龍王經(jīng)·請佛品》記載:有一次佛在靈鷲山說法,海龍王也參加聽法。海龍王聞法歡喜,在佛說法之后,就請佛到龍宮講法、受供。海龍王在從陸地到海底
《維摩詰經(jīng)》于公元一百年前后,廣傳于印度。經(jīng)過八十三年后,傳入中國。據(jù)歷代的經(jīng)錄記載,本經(jīng)的漢譯本有七種,現(xiàn)存有三種。1 《維摩詰經(jīng)》又稱《維摩詰所說不思議法門經(jīng)》、《普入道門經(jīng)》、《佛法普入道門經(jīng)》、《佛法普入道門三昧經(jīng)》、《維摩經(jīng)》。二卷或三
《大勢至念佛圓通章》這一篇經(jīng)典,它是出在《楞嚴經(jīng)》二十五圓通當(dāng)中的第二十四圓通。這一篇《圓通章》的內(nèi)容,在《楞嚴經(jīng)》第六卷最末后。它內(nèi)容不多,總共就244個字,跟《心經(jīng)》的260個字,也就差16個字而已。但是,這一篇內(nèi)容對于念佛的理論方法,都說的極其透徹。特別是教我們修行念佛三昧,應(yīng)當(dāng)如何用功?如何在六根門頭做功夫?所以,這一
今天有人問了一個《金剛經(jīng)》的問題,《金剛經(jīng)》里面佛為我們說了六波羅蜜法,經(jīng)常用所謂是非、即非、是名這樣的一種模式,來跟我們說明金剛般若的境界。這一個模式用在六波羅蜜當(dāng)中也是如此。比如第一個布施波羅蜜,那就是“所謂布施者,即非布施,是名布
佛教無先天命運之說,佛教講業(yè)力。我們這一生之所以順利或障礙,與我們過去生所種的福或所造的罪有關(guān);未來我們是否順利或障礙多少,與我們現(xiàn)前所作所為息息相關(guān)。因此,即使是過去的業(yè)已造成了現(xiàn)在的狀況,但通過修正現(xiàn)在的身口意,未來仍掌握在我們的手中,這也是
明代曹洞宗的湛然圓澄禪師,會稽(浙江)人,得法于云棲袾宏禪師,三十歲悟道。先后于徑山萬壽寺、嘉興東寺、云門顯圣寺、金陵延壽寺、紹興華嚴寺等名剎大興弘化,以平易簡明的宗風(fēng)名重一時。有一次,圓澄禪師路經(jīng)寶林寺,寺里正在講說《法華經(jīng)》。寺僧們看到圓澄禪師,感到機緣難得,極力邀請圓澄禪師為大家講《金剛
阿含,梵文Agama,巴利語同,又作阿笈摩、阿伽摩、阿鉿暮、阿鉿等。漢譯意為法本、凈教、歸、法歸、法藏、藏、教法、傳教、趣無、教、傳、來。阿含一詞,意指傳承之教說,或傳承佛陀教法之圣典;有時與法(梵文dharma)同義。稱阿含為《阿含經(jīng)》乃是中國古來之習(xí)慣,通常系指原始佛教典籍《四阿含》或《五阿含》而言。
贊助、流通、見聞、隨喜者、及皆悉回向盡法界、虛空界一切眾生,依佛菩薩威德力、弘法功德力,普愿消除一切罪障,;劬咦,常得安樂,無緒病苦。欲行惡法,皆悉不成。所修善業(yè),皆速成就。關(guān)閉一切諸惡趣門,開示人生涅槃?wù)。家門清吉,身心安康,先亡祖妣,歷劫怨親,俱蒙佛慈,獲本妙心。兵戈永息,禮讓興行,人民安樂,天下太平。四恩總報,三有齊資,今生來世脫離一切外道天魔之纏縛,生生世世永離惡道,離一切苦得究竟樂,得遇佛菩薩、正法、清凈善知識,臨終無一切障礙而往生有緣之佛凈土,同證究竟圓滿之佛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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