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五卷。明·憨山德清撰,侍者福善錄,通炯編輯,劉起相重校。又稱《憨山老人夢游集》。為憨山德清語錄的集大成本。收在《禪宗全書》第五十一冊、《萬續(xù)藏》第一二七冊。作者德清,晚年號憨山老人。與云棲鹽宏、紫柏真可、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稱為明季四大師。治學范圍極廣博。除佛教經(jīng)論之注疏外,另有關于《老子》、《莊子》、《中庸》等書之注解。
當腦筋清楚,體力充沛的時候,最適合打坐,最好養(yǎng)成每天固定的時間打坐,例如早上早些起床,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,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鐘,如能坐到半小時至一兩小時更佳。
迦葉二十八傳至達摩,達摩五傳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。六祖?zhèn)髑嘣甲,思傳南岳石頭遷祖,遷傳藥山儼祖,儼傳云巖晟祖,晟傳洞山良價禪師,價傳曹山本寂禪師,后人尊為曹洞宗。又石頭傳天皇悟祖,悟傳龍?zhí)缎抛,信傳德山鑒祖,鑒傳雪峰存祖,存?zhèn)髟崎T文偃禪師,曰云門宗。
明州天童景德寺語錄 侍者 祖日 編 山門天童大解脫門;黹_衲僧自己。透乾坤無表里。雖然萬古清風八面來。前樓后閣玲瓏起。 佛殿。黃金妙相。驢腮馬嘴。咦。賊是小人智過君子。 方丈。橫一丈豎一丈。文殊維摩隔壁抓癢。卓柱杖云。盡大地人不釣自上。 至法座前
禪宗經(jīng)典有哪些?《大般若經(jīng)》是佛教經(jīng)典。全稱《大般若波羅蜜多經(jīng)》,簡稱《般若經(jīng)》。為宣說諸法皆空之義的大乘般若類經(jīng)典的匯編。唐玄奘譯。600卷,包括般若系16種經(jīng)典(即十六會)。其中第二會(《二萬五千頌般若》)、第四會(《八千頌般若》)和第九會(《金剛般若》)為般若經(jīng)的基本思想,大概成書于公元前1世紀左右,其他各會是在以后幾個世紀中成書的。一般認為最早出現(xiàn)于南印度,以后傳播到西、北印度,在貴霜王朝時廣為流行。梵本多數(shù)仍存。
我國著名高僧虛云大師,是禪門巨匠,是禪宗史上極為罕見的大器之人,是我國佛教繼惠能大師后又一位偉大的覺者。虛云大師生于1840年,示寂于1959年,世壽120歲,僧臘101年。虛云身受禪門五宗法脈,即:溈仰宗七世、法眼宗八世、云門宗十二世、臨濟宗四十三世、曹洞宗四十七世。虛云喜禪,他晚年對弟子說:“余于初出家后,自審根器,當從行門人,故習苦行,
臨濟宗為禪宗南宗五家之一,由希運禪師住持宜豐黃檗寺時暫露端倪。從曹溪的六祖惠能,歷南岳、馬祖、百丈、黃檗,一直到臨濟的義玄,于臨濟禪院舉揚一家,后世稱為臨濟宗。義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孫。又臨濟六世孫為石霜之圓禪師。圓禪師以后分楊岐派、黃龍派。
打坐是一種養(yǎng)生健身法。閉目盤膝而坐,調(diào)整氣息出入,手放在一定位置上,不想任何事情。打坐又叫“盤坐”、“靜坐”。道教中的一種基本修練方式。在佛教中叫“禪坐”或“禪定”,是佛教禪宗必修的。盤坐又分自然盤和雙盤、單盤。打坐既可養(yǎng)身延壽,又可開智增慧。在中華武術修煉中,打坐也是一種修煉內(nèi)功,涵養(yǎng)心性,增強意力的途徑。打坐的特點是“靜”,“久靜則滯,久動則!薄R虼,打坐結束后,要活動筋骨,如:打拳、舞劍、踢毽、自我按摩等等,做到“動靜結合”。
釋迦牟尼佛→初祖摩訶迦葉→二祖阿難尊者(中經(jīng)二十八代至)→西天二十九祖東土初祖達摩大師→二祖慧可大師→三祖僧璨大師→四祖道信大師→五祖弘忍大師→六祖慧能大師→南獄懷讓禪師→馬祖道一禪師→黃辟希運禪師→臨濟宗第一代臨濟義玄法師(中經(jīng)四十二代至)→虛云古巖禪師→凈慧本宗禪師→寂仁常毅禪師→四十六代義輝寂月
問:靜坐如何入定?入定后應如何?答:靜坐是靜坐,入定是入定。入定是佛家、道家專有名稱,看你要修哪一禪定,百千法門,各有不同。“定”字本身的意義就是把一個東西定住,念頭像一顆釘子釘住,像一顆珠子放在那里,珠子是活動的,把它定住,擺在一個中心點,專一不動。
有一位沙彌,滿懷疑惑地向無名禪師問道:「禪師,您說學佛的人要發(fā)菩提心普度眾生,但如果是一個壞人,他已經(jīng)失去做人的條件,那就不是人了,既然不是人,還要度他嗎?」無名禪師沒有立刻回答,只是拿起筆來,在紙上寫了一個「我」字,但字是反寫,如同印章上的刻
達摩祖師早年辭別祖塔,跨越重重大洋,抵達中國。于是有了歷史上非常著名的與武帝論功德的對話。梁武帝問達摩:“朕即位以來,造寺、寫經(jīng)、度僧,不可勝計,有何功德?”達摩祖師答言:“實無功德。”梁武帝又問:“何以無功德?”達摩祖師云:“此但人天小果有
大慧宗杲禪師座下有一位道謙禪師,跟大慧宗杲禪師學禪很多年,每天用功很認真,但是十幾年沒有成長,非常焦慮,大慧宗杲禪師就讓他到長沙去給張浚居士送信。道謙禪師就更加煩惱,不愿意去。但是老和尚吩咐了,他又不能違逆,于是就把煩惱跟同參道友說了,其中一位
曾經(jīng)有位老修行,獨自住在深山的小茅棚里,對自己的修行還算滿意,自喻“三十年不冒煙”。就是說已經(jīng)三十年不生煩惱了。有一天來了一群牧童,嘰嘰喳喳地,非常熱鬧。老修行在蒲團上打坐,也不理睬他們。小孩子們調(diào)皮,有的去拉老修行的手,有的去動老修行的腿,
古代有一位飽讀詩書的學者決意前往南海拜訪南隱禪師,同時尋求禪的道理。南隱禪師見到有客人來,準備了茶水招待學者。南隱禪師將茶水倒入杯中,一直倒到茶水都滿出來,南隱禪師還繼續(xù)倒。學者見狀嚇了一跳,著急地阻止南隱禪師:“南隱禪師,茶水都滿出來了,別再
道明禪師問一僧人:“最近離開了什么地方?”那僧人便大喝一聲。道明說:“老僧受你這一喝!鄙擞趾冉幸宦暋5烂髡f:“三喝四喝后做什么?”僧人無言應對。
榮西禪師(1141-1215),日本佛教臨濟宗的初祖。榮西為研究禪法,兩度入宋,參謁天臺山萬年寺虛庵懷敞禪師,承襲臨濟宗黃龍派的法脈,而后發(fā)展成日本禪宗的主流。日本禪宗雖早于奈良時代即開始流傳,但并不興盛,真正獨立成宗,造成廣大影響者,首推榮西禪師所開
當你已經(jīng)通曉道理與修行的理路,也已經(jīng)知道如何教化眾生,亦即理、教都圓備了。此時,就可了解諸法與諸法之間的所有法相,其實是全歸于平等的。
只要有正覺的心,本性自然而顯露。只要我們有正覺的心,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燈能照千年暗一樣,只要我們有正覺的心,所有的業(yè)障、往昔所造的種種惡業(yè)全部熄滅。
以擁有的欲求看待現(xiàn)前心所對應的是心外求解決苦的方法,借由對苦覺知而生的離苦心去透過佛法所對苦的詮釋,同時也覺悟苦而真的求出離,卻不是暫時或是只單單對外求解決。哪怕是對外求解決也是需要對以往心所依、行為所做思維和轉變,更何況要真的離苦求解脫。
“我怎么什么都不會”“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”。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焦慮成了人生的關鍵詞。焦慮、不安、壓力在現(xiàn)代人的生活中占據(jù)了很重要的位置,總結過去很焦慮,計劃未來更焦慮……也許大多數(shù)人更多的是抱怨與逃避,而佛陀卻早已教給我們,直面問題的智慧與勇氣。
“我怎么什么都不會”“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”。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焦慮成了人生的關鍵詞。焦慮、不安、壓力在現(xiàn)代人的生活中占據(jù)了很重要的位置,總結過去很焦慮,計劃未來更焦慮……也許大多數(shù)人更多的是抱怨與逃避,而佛陀卻早已教給我們,直面問題的智慧與勇氣。
我們?nèi)擞袃蓚方向可以選擇,一個選擇向善向上,就是走向光明;一種就是走向墮落。我們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命是增上的,要往上走。所以我們就要找到一些方法來讓我們的生命往上走。佛教把引導我們生命往上走的第一個基礎就講到五戒,五戒是通往人天的護照。如
弟子問:頂禮法師!請問法師第七識是什么?把阿彌陀佛名號和第七識綁在一起,是什么意思?一如法師解答:這個問題第七識是末那識,是什么識呢?他是一種我執(zhí)的根本,就是我們凡夫眾生生死的根本就是堅固的我執(zhí),但是堅固我執(zhí)的根本原因就是第七木那識……
投子大同禪師與嵇山章禪師在室外品茶。大同禪師指著茶杯中倒映的青山綠樹、藍天白云說:“森羅萬象,都在里邊!
僧璨禪師召集僧眾,向他們宣講佛法。有一小和尚,名道信,年方14,禮拜完僧璨禪師后問道:“什么是佛心?”禪師反問道:“你如今是什么心?”
道吾禪師帶著弟子漸源到一信徒家誦經(jīng)吊祭超度。漸源敲著棺木問師父:“棺木里的人是生?抑是死?”道吾:“不說生,不說死!”漸源:“為什么不說?”
石鞏禪師一天問他的師弟西堂智藏說:“你能不能抓住虛空呢?”智藏回答:“能!”石鞏就要智藏示范一下,智藏于是向空中抓了一把。
從前,無德禪師面前來了三位信徒,他們?yōu)楦髯缘氖虑闊⿶啦灰,不知道如何才能使自己快樂。禪師首先問他們:“你們?yōu)榱耸裁炊钪??/p>
唐朝江州刺史李渤,問智常禪師道:“佛經(jīng)上所說的‘須彌藏芥子,芥子納須彌’,未免失之玄奇了,小小的芥子,怎么可能容納那么大的一座須彌山呢?過分不懂常識,是在騙人吧?”
贊助、流通、見聞、隨喜者、及皆悉回向盡法界、虛空界一切眾生,依佛菩薩威德力、弘法功德力,普愿消除一切罪障,;劬咦,常得安樂,無緒病苦。欲行惡法,皆悉不成。所修善業(yè),皆速成就。關閉一切諸惡趣門,開示人生涅槃正路。家門清吉,身心安康,先亡祖妣,歷劫怨親,俱蒙佛慈,獲本妙心。兵戈永息,禮讓興行,人民安樂,天下太平。四恩總報,三有齊資,今生來世脫離一切外道天魔之纏縛,生生世世永離惡道,離一切苦得究竟樂,得遇佛菩薩、正法、清凈善知識,臨終無一切障礙而往生有緣之佛凈土,同證究竟圓滿之佛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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